黎森

【劳约】冷静

其实是无差

浅浅搞一个战损劳埃德

 黄昏战损谁不爱呢

通篇战损,xp很奇怪,不喜勿入





夜已深,刚刚完成了任务的黄昏走在回家的路上,他抬起无力的手,撕下了脸上那张人皮面具。


在任务中头部受到了撞击,因为戴着面具,所以看不出什么,只有头发上留出点血,现在撕下面具。那本被面具遮盖的血自是一股脑地涌出,流过黄昏光洁的额头,然后眯了眼。

视野都变得鲜红,黄昏摇了摇头,似乎想要驱赶那愈演愈烈的头痛,却是徒劳,而且摇头那一刻带来的剧痛甚至让他眼前一黑,几乎站不住住地向前倒去。


黄昏只好伸出本来按压腹部伤口的手,支撑地面,让自己不至于脸着地。但腹部的伤口由没有了挤压,鲜血立即涌出,染红衣物的同时滴落在地上。

他前额流下的鲜血顺着他额头的前倾而滴落,眼前到是干净了。

他又抬起另一只手,将眼前的血迹顺手擦在了袖子上,然后用手摸了摸额头,只摸到了满手鲜红。


他深深呼出一口气,呼吸打在撑着地的胳膊上,温度偏高,黄昏意识到自已在发烧。

得快点回家了,不然约尔小姐会担心的。

黄昏这么想着。

什么啊,明明就这样回去更会令人担心吧。


一会该怎么和约尔小姐解释这一身的伤呢?

就说又有病人失控吧。

黄昏一边想着,一边用尽全力将自己撑起,摸过额头的手在地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血印,和之前留下的血迹一起让这里看起来像极了凶杀现场。

不过后半夜好像有雨,那雨水应该会将这血液洗刷干净,应该不会被人看到,大不了就接着用那套病人失控的说法。


黄昏脑子里想着应对方法,但头痛已经不许他再想下去。他感到恶心,甚至感觉动一下头就能直接吐吐出来。

黄昏低着头,试图缓解头痛,腹部的伤口不算严重,并未伤及内脏,但此时胃部的翻江倒海却扯得伤口隐隐作痛。他努力呼吸,但反冒感阴魂不散。


他知道,自己得尽快回家了。

那里,有真心爱他的家人,他们在临时拼凑中动了真情,即使他知道这对一个间谍来说是大忌。在那个家里,他不是什么间谍,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,丈夫,会因家人安危而着急,他有情感,他爱着她们,也被他们爱着,在那里,他是劳埃德·福杰,而不是黄昏。


劳埃德拖着沉重的身体,一步一步走着,直到面前出现了漫漫黑夜中除路灯以外的光亮。

劳埃德知道,那盏灯为他而留。

他到家了。


他走上台阶,再无力拿出钥匙开门,于是轻轻拍了拍门。

这么晚了,约尔小姐应该已经睡了吧。

这么想着,劳埃德便一手扶着门框,恢复力气,一手摸向裤子口袋。

他钥匙还未摸出,便听见屋内一阵慌乱的脚步声。


是约尔,她还没睡。

劳埃德的精神一下子就松下来了,他一时感到腹部的伤口更疼了,头疼加剧,反胃感也涌了上来。

他现在,非常渴望约尔小姐的怀抱。




约尔已经等了很久了,但与初识那次的等待不同,这次劳埃德不可能不回来,怕是又遇上病人失控了吧。

约尔越等越急,她觉得仅是病人失挖不能牵制劳埃德如此之久,她想亲自去寻,又不能放任阿尼亚一人在家。

直到她听到了轻微的拍门声,即使那声音几不可闻,但她还是听到了,她急忙奔向门口,慌乱之中甚至带倒了一个椅子。


当她拉开大门之时,却看到自己丈夫满身是血,眉头紧锁着,惨白的唇紧紧闭着,一只手支撑着门框,有些站立不稳,另一只手拿着一串钥匙。


“啊!劳埃德先生!这是怎么了?”

“别担心,只是病人失控而已,我没事。”


劳埃德真心不觉这伤算什么,毕竟之前这种伤不少,但看到约尔关切的目光,他就感到很累,很痛,他拉住约尔伸出的手,然后缓缓倒了下去。


约尔一把揽住差点晕倒的劳埃德,焦急地想要摇一摇,摇醒怀中人,但劳埃德一把抓住她的手,咬住下唇。


过了一会儿,劳埃德抬起左手捂住唇,然后偏了下头,开口道:“别晃,头疼,让我缓缓。”


约尔不敢再动,只默默地抱着劳埃德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。


劳埃德头枕着自己妻子的肩,刻意加重呼吸,闻着妻子身上就悉的香气,努力压抑着泛上喉头的呕意。

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动,像锤子一下一下敲打着大脑,腹部的疼痛让他无暇压抑不受控制的胃。


他拉着约尔衣袖的手倏然松开了,保持着这个一手掩唇的姿势从约尔怀里爬出来,跌跌撞撞地跑向卫生间。

约尔也跟了上去。



晚上执行任务的晚宴上,黄昏专注于目标的动向,根本没吃多少东西,所以现在自然也是吐不出来什么东西的,但是剧烈的头疼和过高的体温不肯放过他,反胃感驱使他不住地干呕,却只反出来些酸水。

失血过多让劳埃德双腿发软,他将胳膊撑在洗手台上,勉强支撑自己,又是一强烈的反胃感过后,他几乎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,整个人趴在洗手台上。


约尔就焦急地在一旁看着,心疼地恨不得以身代之,见他支撑不住,便上前扶起他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,又发现无论怎样怀中人好像不太舒服,于是干脆将自己丈夫打横抱起,出了卫生间。


被妻子公主抱的劳埃德此时脑中一团乱麻,他烧得迷糊,半昏半醒的意识已不足以支撑他对这件事感到羞耻,他倚在约尔的肩上。


约尔把劳埃德放在沙发上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,又举了个垃圾桶到他面前,说:“吐吧。”


劳埃德半昏半醒,但还是没有忘记将一只手悄悄伸入衣服中,摸出了一把消音手枪,把它藏在沙发垫后面,然后才放心地将意识沉入黑暗,头一歪,昏了过去。


“劳埃德先生!”

约尔感到肩头一沉,怀中人倒了下来。

晕了?

约尔一脸懵逼。


[这该怎么办呢?我是不是要送他去医院?但是阿尼亚怎么办?不能让阿尼亚自己在家啊!]

当阿尼亚被屋外的嘈杂吵醒的时候,正好听到自己母亲这已乱成一团的心声。


阿尼亚抱着自己的小抱枕走出房门,然后又听见了母亲的心声。

[唉唉唉阿尼亚怎么醒了?那我要带她一起医院吗?但是那样会很慢劳埃德先生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..]


心声忽然一顿,然后阿尼亚发现自己母亲正惊恐地盯着自己父亲的肚子,那里的西装已经完全被血染红了。


[啊啊啊!为什么这里还有伤口啊?天哪!不会出什么吧!不不不,要冷静。现在就去医院!不能再等了。]


阿尼亚很懂事地没等妈妈开口就说:“妈妈你快带爸爸去医院吧,阿尼亚自己在家可以!真的没事,阿尼亚可以自己打电话给蓬蓬头!”


约尔什么都没说,只抱起劳埃德,飞速冲出家门。

阿尼亚站在原地,人模人样地叹了口气。


“唉…妈妈每次遇到和爸爸有关的事时都冷静不下来呢!真的看不出来是个杀手唉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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